刘季满心诧异,那双眼珠子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溜圆,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这位贵人。只见扶苏原本如春日暖阳般和煦的眼神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阴冷无比,仿若寒潭之水,泛着幽幽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冻伤。刘季心头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恐惧如潮水般在心底迅速蔓延开来,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仿若珍珠般晶莹,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仿佛拉风箱一般,心里暗忖:这贵人怎的突然如此可怕?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刘季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强装镇定地说道:“贵人……这……这是为何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似乎想与这股寒意稍稍拉开距离。而扶苏却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他身着华丽的衣袍,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那挺拔的身姿宛如一棵傲立的青松,他的面庞英俊而冷酷,如雕刻般的五官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刘季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再次拱手道:“贵人,是不是小人哪里做错了,让您如此动怒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
此时,周围的人群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远远地观望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好奇,仿佛在看一场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戏剧。炽热的阳光倾洒在他们身上,却如同一层薄纱,根本无法驱散这如墨般浓稠的紧张氛围。
扶苏微微眯起双眸,那眼神如锋利的刀子般,带着令人胆寒的锐利,紧紧锁定刘季。他冷冷地说道:“哼,汉高祖刘邦,你可知你的存在对大秦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透着无尽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如冰锥般扎向刘季。
刘季一听这话,心中更是惊愕万分,那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滚落,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珠子好似要蹦出眼眶一般,结结巴巴地说:“贵……贵人,您……您认错人了吧,我……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百姓啊。”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瑟缩的树枝,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扶苏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那笑容如同鬼魅一般让人毛骨悚然。他上前一步,逼视着刘季,如同一头即将扑食的猛兽,说道:“别再装傻了,汉高祖刘邦!今日,我定要让你为日后的一切付出代价!”说着,他的手缓缓伸向腰间,那动作缓慢而坚定,仿佛在拔剑,又似乎要掏出什么更加可怕的凶器。
刘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发出“咚咚咚”的狂乱声响。他绝望地向后退去,嘴里喃喃道:“不……不要啊……”他的脚步踉跄,如同醉酒之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如旋风般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刘季身前。那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她眉如远山,目若秋水,柳眉紧紧蹙起,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大声喊道:“殿下,且慢动手!”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如黄莺出谷一般婉转悦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扶苏微微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着眉头看向那女子,语气冰冷如霜地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女子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如同一朵傲立的梅花,说道:“我是吕雉,刘季的妻子,还望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夫君。”说着,她的目光坚定地与扶苏对视着,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如同护犊的母兽。
刘季躲在吕雉身后,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中满是感激与依赖,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找到了依靠。
此时,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乌云,如墨般的乌云渐渐地遮住了阳光,整个场面变得更加阴沉压抑。那黑暗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扶苏看着眼前的吕雉,心中暗自思忖着,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如同变幻莫测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