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故意装作不解地问道:“贤弟说的脏活是?”
许负撅着嘴,故作生气地调皮道:“殿下是明知顾问,哼!”
扶苏看着这个略显娘娘腔的许负,无奈地摇摇头,那动作中满是宠溺与无奈的神情,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呀。”而此时,彭越和英布在不远处观望着这一切,他们的心中越发忐忑不安,就像揣着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灿烂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倾洒在透着一丝神秘氛围的荒野之地。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是古老的守护者,它们那茂密的枝叶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静静地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许负那清瘦的身影安静地坐在马车上,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长袍,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单薄。他微微侧头,犹如一只机敏的狐狸察觉到了细微的动静,轻声道:“有人来了。”
一旁的扶苏,剑眉微微皱起,如同两柄锐利的剑,他遥望着远方,嘴角带着一丝不羁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对世间万物的调侃,说道:“贤弟。你觉得这两个憨憨会不会就是彭越和英布?”许负则是从容地捋了捋下巴处那几缕稀疏却飘逸的胡须,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仿若两颗璀璨的星辰,沉声道:“我去会会他们就知道了。”说罢,他身形一动,如一只轻盈的飞燕般利落地跳下马车,动作流畅而自然。他抬起手朝着远处的彭越和英布优雅地招招手,那手势仿佛有着一种魔力,示意他们过来。
只见彭越迈着大步如铁塔一般走上前来,他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古铜色的脸庞上满是憨厚,像是被阳光长期亲吻过一般。他拱手时动作格外有力,大声道:“多谢前辈提点,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们。”许负手抚下巴,沉吟片刻,那模样仿佛在深思熟虑,而后缓缓说道:“前边有两条河,我去抓几条鱼给主人尝尝鲜。”彭越一听,急忙说道:“这样的事怎么能惊动前辈,让我们两个去就好了,不瞒前辈,我们两个小时候可是在河边长大的,抓鱼对我们来说那可是小菜一碟呀。”
这时,许负拱手回礼,他的动作优雅而稳重,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家主人的名讳了,以后我们就要一起做事了,不知道两位壮士怎么称呼?”彭越刚要张嘴回答,一旁的英布却抢先拱手,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谦卑,道:“我等出身卑贱。怎么能在殿下这里有名字,就请殿下和前辈称呼我为阿布,他……”彭越陪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讨好,道:“在下越越。”然后又带着一丝谄媚的语气说道:“前辈称呼我为小越越即可。”此时,许负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中似乎包含着对这两人的好奇与期待,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两人日后的可为之处,就像一个老练的棋手在思考着棋子的布局与走向。
在一个格外宁静而美好的午后,那如碎金般的阳光透过树叶繁密的缝隙,丝丝缕缕地倾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如梦幻般斑驳的光影。烤好的鱼散发着诱人至极的香气,仿佛在勾动着人们的味蕾,许负那清瘦如竹竿般的身影在桌案旁忙不迭地来回穿梭,极其细心地将餐具一一摆好。而一旁的扶苏则毫无半点架子,直接大大咧咧地伸手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那模样犹如饿了许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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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越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犹如一只胆小的兔子。他那高大魁梧得如同铁塔般的身形,此刻似乎都微微有些畏缩,他那张憨厚朴实得如同大地般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拘谨,轻声嗫嚅道:“我等都是卑贱之人,殿下直接吃不嫌弃我们吗?”扶苏听到这话,停下了嘴巴的咀嚼动作,他微微蹙眉,沉吟片刻后,犹如洪钟般郑重地说道:“众生平等,无有高下。”接着,他洒脱地一挥手,仿佛在指挥千军万马,大声说道:“本公子吃饭没这么讲究,来吧,两位一起入席吧。”彭越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受宠若惊的神色,好似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奇迹,他唯唯诺诺,带着些讨好的语气说道:“小的看到有专人给殿下准备的饭食中还额外给我们准备也有一份。”扶苏微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温和地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的门客了,好好办差,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英布在一旁,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如温泉般的暖流,他那黝黑得如同煤炭般的面庞上,露出了感动至极的神情,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随后便乖乖地退下了,那脚步都带着轻快。
殊不知,英布和彭越在抓完鱼后,内心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他们的心就如同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他们用自己所带的酒水,在河边一遍又一遍地仔细给自己的双手清洗了十几遍,那双手在水中反复揉搓着,仿佛要洗去所有的不洁与卑微,每一下都带着深深的敬畏。
在以后的日子里,许负常常会迈着稳健得如同磐石般的步伐,缓缓地来到英布和彭越面前,她的神色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淡淡地吩咐道:“阿布,越越,殿下想吃鱼了。”听到吩咐的英布和彭越,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脸上露出兴奋至极的神色,如同孩子得到了最喜爱的糖果,他们屁颠颠地朝着河里跑去抓鱼。他们那矫健的身影,犹如离弦之箭,充满了活力与干劲,心中只想着一定要尽快抓到鲜美的鱼,让殿下满意,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