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寿先是随便点头,随后一愣,看了下尸检报告。
武利:中国籍贱民,身穿大和民族兜裆裤。
法医不清楚,浅川寿却是多少能猜到的。
德川雄男,即便在日本本土军部,也是颇有大名的。他特别注重情报的收集,在上海这个地方,在贫民中放一些日本人,是德川雄男能做到的。
“郑桑。”他看向郑开奇,“您刚才说,你和武利,认识?”
“门口的馄饨摊着实不错,我吃过几次,武利也来吃,我们相谈甚欢啊。他怎么会杀那个什么打牌的人?他俩有仇么?那小伙子挺不错,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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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以跟我讲讲那个武利么?或许对案情有用,目前来说,现场,应该有第三人。”
“我先确定一下案发时间吧,中佐大人不会是怀疑我吧?”
浅川寿笑了,伸手拍了拍郑开奇的肩膀,“也无不可。你先说说,一个小时前,你在哪里?”
“一小时前发生的?”郑开奇松了口气,笑道:“我今天一天都很忙,好不容易下班了,还得去舔女人的屁股,唉,人生之悲催啊。这不,半小时前从出门,就路过这里了,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给您个地址,你抽空去查。”
浅川寿的眼睛猛然雪亮,上下盯着郑开奇看。
“郑桑,屁股,不白,体验不好啊。”
郑开奇陡然菊花一紧。
我去!
老子只是形容一下自己去低三下四的去陪女人,你怎么,还联想了啊么多?
他每次在浅川寿的身边,都能隐隐闻到一丝香味。而且香味很固定,他一直以为是香水。
现在一看,应该不是香水。
是女人的脂粉味。
浅川身为中佐,不管是中国人的日军休憩馆,还是日军慰安妇,应该都是不稀罕的。
他应该去了更高级的,而且不是舞厅歌厅,而是专门的妓院。
毕竟,日本人中上层军官都很虚荣,要脸,注意影响,不会在舞厅歌厅硬来。
妓院的话,馥郁轩,牡丹亭,白玫瑰坊,都有可能。
“白。”郑开奇的笑容突然很神秘,“男人嘛,要享受,就得极致享受啊。”
浅川寿露出会意的表情,对郑开奇又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