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你真打算,带你那个不靠谱的媳妇,去马迷途啊。”岑子酒双手抱于脑后,身子往后一靠,笑呵呵看着金贝勒。
“废话吗,不然我…咦!”金贝勒挠了挠脑门,略微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说子酒啊,你能不能,别总与我媳妇较劲。”
岑子酒翻个白眼,“贝勒爷,这就是你不对了,是我与你夫人较劲吗?那是她找我的茬。”
金贝勒面露尴尬之色,他摸了摸大额头,“子酒呀,你莫怪!
我家夫人正在尝受丧兄之痛,因此她情绪嘛,难免有些过激,所以嘛…”
岑子酒一扬手,“行啦,你不说,我也知道该如何。
不过贝勒爷,这女人嘛,你不能太惯着她,你得该打就得削。
要知道,古话说得好,这婆娘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所以,你的揍她!”
金贝勒一撇嘴,“你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自己的婆娘,自己还疼不过来呢,还动手打?你真是在放屁。”
“呦呵!没想到,贝勒爷还能悟出这样的人生真谛,你厉害!”岑子酒微笑着拍了拍巴掌,并竖起大拇指。
“你少阴阳怪气。”
“呵呵…贝勒爷,你…”没等岑子酒说完话,几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从他们桌前路过。
卫生胡,瀛岛人!
岑子酒眯着眼睛,怎么到哪,都能遇见这个种族的人呢?难道这就像佛门那句经典名言,我与瀛岛人有缘?
呸!
本公子可不想与这群人有缘。
见岑子酒话只说到一半,便盯着前方看,金贝勒有些好奇,转过头,也看见那几个西装男。
金贝勒眨眨眼,面生,不认识,那岑子酒看什么呢?
还没等他开口问,服务员就将岑子酒点的餐,全部端上来。
食物在眼前,岑子酒也把关注点转移过来,他也不让让,直接开吃。
金贝勒无奈地撇了撇嘴,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只要有吃的,他眼中只有食物。
金贝勒朝丹尼斯露出一丝笑容,“丹尼斯,尝尝这火轮车上的手艺,合不合你胃口。”
丹尼斯拿起筷子,还没等夹肉,岑子酒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道声音。
“贝勒爷,你当这里是八大楼呢?有的吃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
“你小子,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岑子酒呵呵一笑,拿起个鸡腿,狠狠咬上一口。
金贝勒见此,让丹尼斯快点吃,不然一会儿餐桌上,只剩下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