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的不错,但是这里是定州,在定州讲项州的故事,百姓或许愿意听,但那些当官的就未必的,奉劝你一句,若是想在这里长久下去,最好换个故事。”宁延起身,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的说道。
阮秀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拱手说道,“多谢公子提醒,只是在下觉得这段故事并无过错,这说书就是说与百姓听的,既然百姓愿意听肯来碰我这个场,那我就不能让百姓失望,而且礼国公开国土,得项州的故事在大奉广为流传,他老人家是我大奉的英雄,歌颂英雄这也无过错。”
看着男子的话,宁延噗嗤一笑,“你倒是想的挺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劝你一句,再这么说下去,你必有大祸。”
说书人依旧不为所动,“来定州说书是为生活,我阮秀从小就敬英雄,就个人而言,若是没有礼国公当年夺下项州之举,我根本不可能或者出现在这里,他老人家对我是有恩的;于公来说,礼国公有功于大奉,有功于天下,如此一个英雄故事不让人说,对不起,我阮秀做不到。”
锦衣男子抬手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也许是在笑说书人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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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大奉,能记住礼国公的人可不多了。”男子自嘲道。
阮秀抬头看向男子,年轻的男子冲着他轻声一笑,然后起身告辞,“我的话你再考虑考虑,如果碰到了麻烦,记得回项州。”
说罢,年轻男子翻身上马,趁着夜色往西而行。
男子走后,阮秀和妻子站在原地缓了好久好久,不知为何看着男子的背影,阮秀总觉得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妻子看着宁延,叹息道,“多好的公子啊,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碰到。”
“公子?”阮秀眼前一亮,在联想刚刚男子说过的话,阮秀激动无比,拉着妻子的手臂说道,“这个公子是宁家公子,对,一定是他,当年在西固城外的就是他。”
妻子还想在看看宁延,但是宁延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的假的?若真是他的话,那咱们真就是祖上积德了啊,碰到宁公子了。”女子也是激动无比,高兴的拉着丈夫的衣袖。
“公子大德啊。。”阮秀眼角噙着泪水,喃喃说道。
少年白马走定州,宁延悠然自得的走在龙王镇的小道上,月色如洗。
能在定州听到父亲的故事,宁延是打心底高兴,但在高兴之余还是替那对说书的夫妻感到担心,“希望是我想多了。”
一阵风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来无影去无踪的池明渊出现在宁延身后,宁延见怪不怪的问道,“池将军可曾打探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