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业和韦雄刀不再争吵,赶紧挺身立好。
宁延勒马来到三人面前,舒钧三人齐声拱手道,“末将见过公子。”
“不搞这套,起来。”宁延轻飘飘的说道,随后越过三人来到三大军面前。
舒钧三人掉转马头跟在宁延身后,宁延单骑在前,身后七人紧随。
站在军队前面的司徒景春静静的看着宁延,之前擅镇南关的那个小毛孩子终是成为了军中悍将。
风沙肆虐中,宁延缓缓抬手,一抹金光从缓缓出现在他右手手心之中。
“轰。”宁延猛地握紧右手,一股真气罡风从手心瞬间散开,罡风席卷顺着众人头顶划过,众将士头顶的飞沙被横扫而空,视野瞬间开阔的定州军将士纷纷抬头看向面前的白衣少年。
宁延神情严肃,沉声吼道,“定州军的将士们!”
“吼!”一声怒吼堪比雷震,全军气势如虹。
宁延紧紧攥着缰绳,怒声说道,“将士们,时逢冬月,按道理这个时候不应该出征,可是就在距离我们两千里外的萌郁关,西羌进犯,许慕梁将军,叶初砚将军以身殉国,西垒营将士全军覆没,二十万西羌贼子肆无忌惮犯我边境,为了对抗贼子,大奉镇西将军,我的大哥宁鹤,亲率大军奔赴萌郁关,但还是因为寡不敌众被困在了萌郁关;只是如今项州不仅要对付西羌,还要留心北边的北蛮,因此项州军主力不敢轻举妄动,稍有调动,北蛮军就会南下,项州就要面临腹背受敌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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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面将士,宁延继续说道,“兄弟们,若是放在两年前,这对于项州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但今时不同往日,在项州的东边,出现了一支新的虎狼之师,那便是我们定州军,此次我们西征所要面对的敌人就是西羌,要奔赴的战场就是萌郁关,此次出战目的有二,一是赴国危难,远征西羌,与项州军兄弟一起将西羌贼子赶出大奉。”
宁延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下面的将士不免红了眼眶,“第二便是我宁延的私人之请,那就是我希望大家能与我一起救出我大哥。”
听着宁延略带哽咽的声音,聂红衣也有些心疼,明明是他的军队,他却还要说个请字。
因为宁延知道,他大哥是命是命,麾下这三万将士的命也是命,他们作为定州军的将士,有保境安民,抵御外寇的责任;但却没有为了一个人而豁出性命的理由,如果真的有那也只能是宁延。
这些将士中对项州感情最深的就是舒钧了,当年他跟着宁延从雍州来到项州,在敦煌城外见证了神虎飞豹军的诞生以及宁延如何一步一步成长为现在的定州牧,如今宁延率军顶着风雪天去萌郁关去救宁鹤,他舒钧绝对举双手赞成。
疾风吹过,耳旁满是嗖嗖风声。
“宁州牧,兄弟们跟着你就是为对付那些蛮子的,只要能上阵杀敌,兄弟们没有二话。”军中很快就响起一阵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