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接连三天都没有找到侯成廉的踪迹,最后高陷无奈说道,侯成廉已经离开雍州境了。
至于离开了雍州后他失去了北蛮还是西羌这就无人得知了,只是雍州出了这么一件事,刘岱也知道自己脸上无光,下令封锁消息,不让消息外传,当然他也不会知道他为了自己面子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大堂上的高陷听到刘岱下令封锁消息后,当即拱手道,“大人,侯成廉是我雍州军要将,对我们雍州的军队部署和军事实力了如指掌,若是这个时候封锁消息,一旦他投敌后对我们雍州下手,将士们不明真相,不知敌我,一旦轻信了侯成廉,怕是会给雍州带来大麻烦啊。”
“是啊,大人,侯成廉变节叛逃之事我们必须尽快上报殷都,然后通报全军,调整军队部署,以防不测。”张远同样站出来拱手道。
从徐天亮借粮到周伯槿病逝,刘岱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若是此事在把侯成廉的事情捅出去,一旦传到了殷都,那他州牧这个位置可就坐到头了。
“本官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刘岱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或事威胁自己的州牧位置,“现在西羌和项州军打的不可开交,哪有心思管我们,至于北蛮那就更不用怕了,只要项州不倒,北蛮永远打不到咱们这,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军中人心惶惶,这个时候就不要再生事端了,先封锁侯成廉叛逃的消息,等到时机成熟再说,先让侯成廉得瑟几天,到时候绝对饶不了他。”
高陷抬头看向刘岱再度说道,“大人,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啊,现在局势紧张,一旦侯成廉逃到了西羌,他可知道咱们在千山走廊的军事部署,一旦西羌突然调转枪口南下,那咱们。。。”
“啪啪啪。。”刘岱用力的拍打着面前楠木桌,不耐烦的皱眉说道,“现在西羌的重心都在徵山原,哪里顾得上咱们;再说了,那西羌人都不是傻子,项州军本来就难对付,他们干什么还要个自己再招惹一个敌人?”
“大人,话虽如此,可是那西羌毕竟是蛮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高陷还是在不停的说着。
听不下去的刘岱大喝道,“高陷,你给我住嘴,咱俩到底谁是州牧,你要是觉得你可以,那你就来这坐着,我去你那站着。”
高陷气的肺都要炸了,旁边的宋续赶紧拦下上头的高陷。
高陷看着刘岱,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悦,脸色僵硬的说道,“属下不敢。”
“不敢就闭嘴。”刘岱还以为是自己把高陷镇住了呢。
殊不知这只是高陷对他失望了,放眼雍州豪杰英雄,能值得他高陷佩服的就一个人,那就是周伯槿。
高陷无奈一笑,我高陷是坐不到州牧那个位置上,但你刘岱更没有资格坐那。
只见高陷害看着刘岱冷哼了一声后便退了出去,这就是没了周伯槿后的雍州政治,实在可笑,可笑啊!
议事不欢而散。
成廉逃离肃山城后,一路往西,单人单骑穿过千山走廊,顶着暴风雪朝着西羌腹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