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有,你们赶紧滚!”士兵转过头来,脸色已经是一片肃杀了。
刘危安和张舞鹤相视一眼,都有些奇怪,车队是什么人,如此嚣张,都不搞清楚要驱赶的是什么人,直接威胁,要么是自大惯了,要么是十分厉害,要不然,按这样的性格,也活不到现在。中原有哪个势力可以如此蛮不讲理呢?
刘危安想不起来,张舞鹤也猜不到。光头可不乐意了,他怒目圆睁,骂道:“哪个王九蛋的裤子没拉进把你给漏出来了?”
“你说什么?”士兵的眼神冷下来了,目光凌厉,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哪个野男人当初没把你射墙上,才会让你活下来浪费空气。”光头猛地站起来,身高两米,恐怖的气息在大殿内回荡。
一家三口中忍不住朝着墙角靠了靠。
士兵气息一滞,脸色变得难看,他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杆黑色的长枪从他身后刺来,插着他的肩膀,直刺光头的心脏。
长枪经过的地方,虚空出现肉眼可见的扭曲。
“找死!”光头大怒,闪电抓住长枪,猛地甩出,长枪宛如一道黑色闪电原路返回,下一秒,大雨中传来一声惨叫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光头的行为瞬间惹怒了车队,急促的脚步声中,山神庙被团团包围,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军在士兵的拥护下大步走进了山神庙,山神庙的温度瞬间下降几十度,燃烧的火焰都压低了几分,没有那么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