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有仇要报的人。
“我再想想,我或许不太适合修行。”陆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暂时回避了陆平生的问题。
转头用手一指前方那幢昨夜自己就很好奇,现在白日里依然亮着灯的黄色建筑,问陆平生:“那座峰上不会真的是个牢狱吧,为何从昨夜我第一次见到到现在,一直亮着灯?”
“看看,我就说你跟我们忘情宗有缘吧,这正是师父要我带你第一站就去参观的地方,可不是什么牢狱,那是我们忘情宗最重要的炼器房。”
陆平生兴致很高的样子,把眼睛抬起,望向远处,没多大会昨日那些搭桥的巨鸟们便从那只有虚影的群山之中飞了出来,马上现搭了一座悬桥。
陆平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然闭着眼睛过了桥,这是来到了那位击鼓圣女“肩部”的位置。
果不其然,还是要走那种又陡又窄又乱的阶梯上到圣女的“头顶”。
这次陆然走得比较顺畅,只比陆平生慢了一点,陆平生很是惊异陆然的进步神速,陆然却带真不假地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三座山就是三座牢狱,这些阶梯还有悬桥都是用来防止山上之人逃跑的,对吗?”
陆平生笑笑,没有作声,只是引着陆然前往那黄色的小观而去。
一扇巨大的土黄色木门上挂着一副偌大的牌匾,左边用古体字写着“直如朱丝绳”,右边则是“清如玉壶冰”,门头“忘情”二字。
门口有八名忘情宗女弟子正在守候,这也是陆然第一次看见忘情宗的人佩戴刀剑。
陆然是越看越是怀疑:“还说不是牢狱,这门口还有守卫。”
陆平生依旧没有回答,只是上前跟那几个女弟子说明来意,很快大门便吱呀开了一条小缝,陆然一进去,便重重地敲了陆平生一记:“你看这进门的设计,还说不是牢狱?”
原来这巨大的门之后,却是一条窄窄的甬道,两人并肩都显得局促,除了防止这观内的人往外逃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必要要这样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