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恨水式”,半刀半剑,卷起一股狂浪,闹出了极大的动静。
惹得褚义原本在盯着另一场两名女仙之战,都分心看了过来。
剑、刀、水、恨倾泻下来,同样不讲什么情面。
而与这些同时倾泻下来的,还有那位老者已经快一断为二的残躯。
陆然等了半天,除了一道骇人的伤口,并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魂飞极乐。”
“修行不够,赤仙都未到,所以他的魂极其微小,甚至于肉眼看不到。”褚义看出了陆然的疑惑,解释道。
“他的打扮,有些奇怪。”陆然总是对这样的老人家,有一些特殊的好感。
“没有天分的修行者,不能晋升,所以一直只能学徒打扮,像他这样练了一辈子,也能练出几招犀利的剑法,可你看,依旧敌不过有天赋之人短时间随意自创的一刀。”褚义倒是不咸不淡地说着,接着便又想到陆然,问他:“怎么样,你上吗?还是我去?”
褚义的计划很简单,不管是擂台几,自己找个弱角色,上去把他挑了,然后再让陆然挑战自己,这期间只要两人一直在台上打,一直打一直打,打到其他三组都决出胜者且台下再没可威胁之人,自己再故意输掉。
这样就完成了二教主交待的任务,自己也就可以从这绝瀛城全身而退。
至于什么环教教主内室弟子这种事情,他自己,那是连想都不曾想过。
所以他是不希望陆然贸然上去攻擂的,即使他心里早就有所察觉,陆然这个“有缘之人”,真不仅仅是“有缘”这么简单。
“再看一局。”
陆然的话,再次给褚义吃了颗定心丸。
这一轮下来,十六人再去四人,还剩下十二人。
守擂者四人,攻擂者八人。
如同褚义所说,守擂者四人,目前来说,属李春免最弱,刚刚攻擂成功的鹿儿云次之,另外两名,一名是一位手拿彩色摇铃的女炼术士,一名是坐在一只巨大葫芦之上的炼丹士,两者均从上一场比试中轻松获胜,实力深不可测。
这时攻擂者阵营就发生了非常市井滑稽的一幕,余下八人除了一位青年剑士上了鹿儿云的“擂台四”,其余七人则排着队,等着挑战李春免。
“再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