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嘛的?”
“呃……也是一名真探。”
“也?”
“你这件衣服,1884年《死亡面具》上映时的限量周边,全枪港市可能仅此一件,还有主演的签名。”女真探扶了扶眼镜,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我说的也,就是这摩尔摩斯是一名真探,而这件衣服原本的主人,也是一名真探。”
“噢。”陆然咕哝一声,腹诽道,说破天,也是一件死人的衣服。
女真探收起桌上的文件,“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别的事,我让同事送你回去。”
“有。”陆然转转眼珠,“既然来都来了,我想见雷骆。”
……
一番交谈下来,陆然才算搞清楚,全枪港市有一百零八间真探局,雷骆属于真探高层,并不在此区办公。
甚至于,昨夜那场枪战的案子,也并不在此地受理。
“那么,我就去那家警局,那雷骆说要录什么口供。”弄清楚状况的陆然,起身要走。
女真探那厚厚镜片后的眼睛变得贼亮,“我送你去。”
陆然自然看得出她另有所图,转念一想也不是不行,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叫安吉琳,你呢?”女真探忽然伸出一只手来。
“我叫陆然。”
陆然愣了一下,继而明白过来,伸出手,跟她握了一握。
然后他看见这位一直强行板着面孔的女真探,卸下了伪装,终于发自内心地偷偷地,笑了一笑。
*
*
三刻钟后,安吉拉带着陆然来到了另一间无论位置还是装修都更为宽敞豪华的真探局。
雷骆依然不在,出了外勤。
又一刻钟后,陆然录完了口供。
也没什么太有用的讯息,那个探员就是问了问陆然当晚的情况,火并的两方各有多少人,各持了什么武器之类,都见到多少伤亡之类。
对于陆然而言,他最想知道的两伙人的身份,探员不仅绝口不提,甚至还让陆然小心点,出去了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