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在陆然身上停留,继而转向冠英和李小愚,“也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一切,因我而起。
再次听到这句话的陆然,脸上的震惊,不亚于之前在车里,梦见自己是个灾星。
安洁琳继续说道:“在你们来之前,我做过调查,搜寻了过去三十年的卷宗,发现了几件跟‘粉末’有关的案子。”
“一八六五年银华大厦收购案,僵持不下之时,银华集团老总宋银华一家惨遭灭门,宋银华送到医院已经神志不清,用纸笔写了一个‘雪’字,后来检验科在其家中,就发现过大量白色粉末,现在想来,所谓的‘雪’,原来是指的这种。”
“一八七三年三角咀赫莲娜道烹夫案,案犯声称在事发前夜也看到枪港下雪,还说曾见到雪地中有三头野猪在觅食,在她的指甲缝中,曾检出一些粉末,而就在两个小时前,洪升三马被发现死在祖屋,据同事说现场如同杀猪,你们既然是开着马如龙的车来的,想必应该知道点什么。”
“一八七五年丼水湾女学生失踪案,当晚有数十名高中生在丼田山夜游,在山间看见三个有半山高,头戴尖帽子的‘白人’,其中有一名‘白人’也看到了他们,朝他们吹了口气,学生们描述好像吹了一口雪到他们身上,所有人很快都不省人事,等他们醒来,发现其中少了三名女学生,其中两人,还是一对双胞胎。”
“再就是三年前,一八九三年,中环沪生生金店大劫案,李大愚就是死于这场街头枪战,八名劫匪无一活口,当时就在其中一名劫匪的鞋底,曾检出不明白色粉末。”
“这几件案子,包括前几日的盘古大厦杀人案,不出意外,都与那些粉末有关。”
安洁琳一口气讲完,用目光询问另外三人。
冠英长出了一口气,“说不定我师父之死,也与这种粉末有关,只是我们师兄弟,不曾那么细致查验过。”
陆然皱起眉头,“说起来,你师父,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