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朋友也很有上进心,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通过学习,凭借这份智慧走出大山,为家庭带来物质上改变。”
“高中那年,这份纯真无邪期盼,彻底支离破碎。”
“她被玷污了。”
放学的时候,被学校的校长诱骗叫到办公室里。”
“她试图向平日里温和的校长夫人求救,可对方秉性大变,抱臂冷漠旁观,一边看一边咒骂我朋友,穿的如此漂亮,是主动勾引他丈夫的小骚货。”
“依稀记得我那朋友身穿一袭棉织白裙。”
“那是他父亲好不容易通过一双勤劳双手辛辛苦苦积攒,为女儿置换而来、充满爱意生日礼物。”
“事后,那畜生一脸满意的穿衣离去。”
“离去的同时,还不忘记用学业以及家人威胁我朋友。”
“纵使绝望悲凉,但我朋友也只能忍。”
“她的弟弟妹妹都在这里上学,跛脚父亲充当勤杂工,拿着家里唯一微薄收入,或许那衣冠畜生正是看中这一点,方才敢肆无忌惮伸出恶手。”
“就这样,她卑躬屈膝婉言求欢,终于熬到了毕业。”
“获得前往大城市进修的机会。”
“手握烫金字体的录取通知书,她本以为她能重获新生,能出人头地,摆脱如今泥潭般的糟糕日子。”
“殊不知,她又踏入另外一个充满泥沼的地狱。”
“大城市很繁华。”
“繁华到我朋友背负破旧单肩包不知所措站在路边,身上破的旧衣裙,与大城市红灯酒绿格格不入。”
“进入学校后,舍友们也并没有想象中和蔼可亲。”
“她们聚在一起谈论什么aj鞋,男朋友家里有多么有钱,香奈儿名牌包包,今晚去哪儿蹦迪等等。”
“一堆…我听不懂的词汇。”
王荷自嘲,端起杯热茶抿了口后,又重新放下茶杯。
“原来。”
“这物品与人一样,也分三六九,也有鄙视链。”
“我脚上的鞋不过几十块,而她们脚上的鞋动辄八百上千,背的包包,价值上万块的都有。”
“每个班都有小透明,是个人都想往上面踩踏一下,用于维护那可笑的尊严地位,我没钱没身份,家境贫寒,穿着土里土气,我就是小透明。”
“我被舍友孤立了,她们三五成群敷着昂贵面膜聊天,言语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