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摆摆手,“去一次也可以,咱也不是馋这点吃的喝的,得让三掌柜知道咱哥俩也是担山太保的人,不是空气!更不是一个想放就放的屁!”
屋门关上的那一刻,文哥脸上本来极其温柔的笑意瞬间消失,他低声喃喃,“不会让你下刀山,但是养你这么多年,现在也是时候让你给我卖命了,这次的海商墓掘开后,我会第一时间拿东西走人,阿武啊,到时候你得留下帮我承受少保主的怒火。
“十几年你吃我的喝我的,帮我这一次,不算过分吧?”
……
谁也不知道,此时厂房东侧偏门,一辆宝马750以及一辆雷克萨斯ES350悄无声息的开进了厂区。
宝马740只有一个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墨镜男,卖相挺不错,头发是蓬松的三七分总裁头,阿玛尼衬衫与西装,路易威登皮鞋。
若是这些还不能证明他的实力,手上那块耀人眼目的江诗丹顿黄金表壳古董表不会让任何人怀疑他的经济实力。
雷克萨斯ES350里的人就多了。
驾驶室司机是个人高马大黑铁塔般的虬髯壮汉,留寸头,胳膊肌肉虬结看起来极为彪悍。
若是留个长发妥妥一个张飞在世。
副驾驶是个四十出头的汉子,残眉细眼蒜头鼻,脸颊上留有数道长长的伤疤,天生就是一副恶相。
后边只坐着一个人。
是个长袍马褂相貌儒雅戴一副金丝眼镜的中年人。
大冬天的手执一把纸扇,正在后座闭目轻轻扇风。
两辆车子进入厂区后,泛着银光的电动门安全门缓缓关闭。
见此,驾驶室的“猛张飞”打破了车内沉默,“安哥,你背叛了风爷现在又跟着担山太保的少保主来倒斗,真不怕是他们设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