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庸依然不为所动,说道:“即便如此,主人也有自己的规矩和要事,岂能因为你们的求情就轻易破例。”
马面急得直跺脚,说道:“三位姐姐,求求你们了,只要能让孟婆姐姐见一见长卿兄弟,哪怕只是看一眼,判断一下是否还有救,我们也感激不尽。”
孟歌更是毫不留情地说道:“赶紧走,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面对三位侍女的坚决拒绝,牛头马面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庄内传出一道声音:“你们三人将长卿带进来吧,那两个就别让进来了,赶走便是。”牛头马面听到孟婆的声音,如闻天籁,急忙拜谢。
三位侍女将长卿安置在榻上,孟婆开始为他进行检查,顿时大惊失色,喃喃道:“这是天道反噬。魂魄不稳。长卿究竟做了何事,竟能引得天道施威。”孟婆眉头紧锁,神色愈发凝重。
她取出天地阴阳镜,照向长卿,然而镜中景象却模糊不清,这让孟婆心头一凛。她难以置信地再次催动法力,可依然无法看清长卿的前世今生。世间万物,只要在轮回之中,皆逃不过这天地阴阳镜。孟婆满心疑惑,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婆稳住心神,苦思对策,心中暗忖:“关键是不明前因后果,难以对症治疗,当务之急是减轻天道对长卿的压制,可这谈何容易。”她望向昏迷中的长卿,陷入了沉思。
客栈内,郑姜、小师妹和老陶仍在为长卿担忧。虽已被牛头马面带去寻孟婆医治,但他们的心始终高悬,焦虑南安。夜色渐退,晨曦初现,几人彻夜未眠,双眼皆布血丝。
老陶满面愁容弄个,对郑姜和小师妹道:“长卿受伤昏迷,我们虽有诸多疑问,但我认为当务之急是稳住张宁姑娘。昨日长卿所言甚多,我们需要确认张宁是否真的不知太平道拘禁游魂之事。”
郑姜颔首道:“陶大哥所言甚是,那我们这便去。”
小师妹亦附和道:“希望张宁姐姐确实不知情,否则事情就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