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历继续说道:“那长卿道长可通文理?亦或会些武艺?”
长卿不想落了气势,起身抱拳道:“在下文理只通一二,武艺也略会些拳脚。”
李历看着长卿桀骜不驯,颇有些不喜:“我等众人聚在一起,正在探讨一些诗赋,不知长卿道长可否赐教一二?”
长卿心知,想要在此混些吃喝,也得拿出些本事来,大方道:“诗赋一道,在下略通些,请李先生出题。”
李历见长卿如此胸有成竹,略作思索,道:“这馆驿本意聚贤,可以此为题,长卿道长请赐教。”
长卿踏入厅中央,略作思索:“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此诗一出,厅内众人皆惊。
审配更是站起身来,鼓掌道:“好诗!好诗!长卿先生真是大才!”
称呼都变了,道长变成了先生,可见审配也是有些识人的。
李历也是点头,说道:“别看长卿先生年纪轻轻,却有一些才学的。”
李历也改了口。
长卿抱拳对着众人还礼:“不敢当,只是粗通文墨,献丑了。”
又有一人起身,对着长卿行一礼,说道:“长卿先生,在下常山左乐,腆为这聚贤庄教习,听先生刚才所做之诗,也是心生慕意,不知先生可会作赋?”
长卿见左乐有礼,也回一礼,这左乐看模样约摸四五十年龄,穿着华丽,身上一股贵气,随即道:“左教习请赐教。”
左乐捋捋胡须,缓缓道:“先生才情想必不凡,我也不做限制,无论是先前所作,还是现时作赋,都可,只为雅赋共赏。”
长卿心下对这左乐多了一些敬意,只为赏赋,不做为难,这在文人之中实属难得。
心下便想着镇他们一下,打得一拳出,免得百拳来。
长卿回道:“那在下便献丑了,早些年间,游洛河,偶得一作,还望各位雅正。”
审配笑笑道:“无妨 ,权当消遣,先生请吧。”
长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