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的弟弟。”
“错,他是年柏宵的哥哥。”
陆南深:……有区别吗?
年柏宵自尊心作祟,“说你是陆东深的弟弟,你开心?”
“开心啊。”陆南深没心没肺,“这是事实。”
轮到年柏宵无语了。
“你能好好练练国语吗?”陆南深凑近他,一脸的语重心长,“真的,我不骗你,如果我的国语讲成你这个样,我就得跪祠堂了。”
年柏宵瞪大双眼。
“被吓着了吧?”陆南深呵呵笑了两声。
年柏宵说,“还有祠堂你家!活在古老的年代里。”
陆南深叹气,现在还有很多地方有祠堂行吗?
显然年柏宵对陆南深跪祠堂的事特别感兴趣,追问他跪在祠堂里是什么感觉?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阴森森全是牌位的小屋子吗?
岂料陆南深摇头,“我没跪过,我大哥跪的次数比较多。”
年柏宵用质疑的目光看他。
陆南深微微一笑,“我在陆家是最完美的一个,为何要跪?”
年柏宵可真是,但凡能舍得晚上吃的那点面,他都能吐出来。
可事实上陆南深还真没跪过祠堂,他大哥经常去跪祠堂也是真的。大哥是陆家长子长孙,所有担子都在他肩膀上,自小行坐住卧失了规矩了要去跪,学习成绩稍微落下一点要去跪。在国外没有语言环境,国语说不好更要跪,直到后来接触陆家生意,第一单谈失败了还要去跪。
总之,陆东深对祠堂的路线比他熟得多。
瞎说扯皮可以,一旦牵扯正经事陆南深就顾左右而言他,年柏宵见什么都闻不出来也就作罢,相比陆家的情况,他更好奇陆南深敏锐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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