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之前就没感觉到盯视感，只有蹲下来后，遮住这人大半个身体时才感觉到。

就说明这不是针对她而来的，而且没感觉到杀意......

安然将手缓缓放下冷冷道：“你们什么意思？”

面对着齐文若的脸，听着安然的声音，莫长生还有些不太能适应，但还是很快调整了过来。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你......你们。”

“整座城市最特殊的建筑有两个，分别是医院和学校。”

“但只有学校很特殊，夜晚这里如此热闹不说，还见人就杀。”

莫长生似乎有些累，眼睫微阖，稍微停顿了下才继续道：“我当时听沈清川这么说，就觉得奇怪。”

“这里的学生似乎是在驱逐外人，他们就像骑士一样，不允许任何外来之人侵犯此地。”

她睁开眼，盯着安然，缓缓道：“就像是在守护！”

“凝聚他们的人，又给他们下此指令的人，似乎对这所学校很看重。”

“目前我得知的人里，会如此看重学校的人，无非有两个：你、齐文若！”

莫长生想起副本最开始，在沈清川家里见到的相册，里面有很多他们在一起的照片。

“这所学校，见证了你们两人美好的开始和过往吧......”

安然似乎情绪波动很大，眼睛微闭看不出里面的情绪，半晌才狠狠开口：“所以......”

“你就炸了这里，想要引我们出来！”

“明明知道这里对我们的意义，竟还敢如此做！”

越吼安然越是愤怒，手抬起就要朝莫长生身上的伤口落下，就听到地上躺着的人半是威胁的话语。

“你要再来一次，我们就不用谈了。”

“你要知道，我们能解决那些医生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虽然这些医生应该要比这里呈现出来的更为麻烦！毕竟你们到死也没能解决掉不是吗？”

莫长生看向已然僵住的安然，眼中闪过有些复杂的情绪。

她在这座城市遇到的人，基本都是由怨气凝聚而成。

覆盖范围之广，不难想象，缔造这里的人的怨念有多深重。

又有多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