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这?”
为了撇清关系,竟能逼的这货开口了。
是多不想跟她做‘好朋友’。
莫长生也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表情。
好歹是开口了。
莫长生深吸口气,扯出一抹假笑。
“你这也能说话不是。”
“和我说说这里的事情又能怎么样,我又跑不了,你就当给我讲故事了......”
但这次,不管莫长生怎么拐弯抹角的扯话题,银发祭司都不再回应了。
......
......
接下来的日子。
困着莫长生的牢笼更大了,从一个小房间扩大到整座光明神神殿。
她去哪里都没人拦。
却也没人和她说一句话。
整座神殿犹如无声牢笼一般死寂。
眼看着莫长生耐心逐渐告罄,却在神殿中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这一天,她照旧如往常一般,转着轮椅在神殿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四处游荡、晒太阳。
路过神殿大门时,却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熟人。
苏月一身华衣站在门前,眉宇间是精致妆容都无法遮掩的憔悴、阴郁。
“你失败了。”
看着这样的苏月,莫长生平静开口。
苏月也不回答,走上前一双手搭在轮椅后把手上。
“一起走走吧。”
轮椅被推着向前,沿着宽敞无人的道路行进。
苏月沉郁的声音在后方响起:“我没想到,你还活着。”
从她此前打听的历届祭祀舞女的结局来看,无一不是失踪,也就是死了。
不曾想,这位还活着。
看起来还活得很好,至少还没失败。
两人安静同行了一段路,苏月突然开口。
“你其实早就知道出去的办法了,是吗?”
莫长生闻言摇头:“怎么会,我所知的和你一样多,两种可能而已。”
说起来,她也很惊讶。
“只有两种可能,你为什么还会失败?”
苏月推着轮椅的动作一僵,停了下来。
空荡无人的狭窄长道上,两边是高耸的石墙,抬头只窥见狭窄的天幕。
压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