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却更加激动了,“你以为求助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如果我是一个可以自由走动的人,如果我还能自理,至少他们帮助我是肯定会有回报的,我既不能说话也不能走动,更不能动弹,这样一个濒死的状况能指望什么人过来帮忙,又能得到什么回报呢?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别人,但是别人给我的刺激不止一次的让我寒心,所以我的朋友就只有这只黑狗。”
“你的想法有问题,你有尝试过和别人沟通么?”
温暖刚说完这句就见这个女孩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头戴礼帽,燕尾服外面还穿着斗篷,脸色惨白。
他先是给温暖鞠了一躬,随后说道:“欢迎尊敬的东方术士,我的名字叫该隐。”
温暖的脑袋里轰的一下,该隐,那不是永生不死的躯体和灵魂的该隐吧?
他姥爷的,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活的该隐,真是日了狗了!
虽然心里有波动,但温暖的性格就是这样,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我就认识一下。
他伸出左手,握住了该隐已经伸过来的手,虽然该隐手上带着白手套,但温暖还是感到了一丝凉意。
可能他活的太久了没有了人味儿吧。
该隐犀利的眼神儿像是看透了温暖的想法,他只是微微翘起嘴角,“我来解释一下这个小姑娘和我的关系,我是她的饲主,她是我取血的宠物之一,她同意把她的青春和灵魂献给我,所以这些日子我在等待她和她的小狗的了断。
“什么叫她和她的小狗的了断?”
“就是她要带走这只小狗首先要让这只小狗自愿,不然小狗不自愿是不会跟随她直到永远的。”
“如果它不愿意呢?”
“那它活着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的血就贡献给他的主人用作重生吧。”该隐不慌不忙的语调让该隐那幽幽的声音冷的可怕,温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