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为当时的你画的画像。”韦彻翼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打开之后,是一幅女子的肖像。
“真的是你啊,妈妈。你看,连你身上的礼服都一模一样。”江半蓝看着画中女人,对江莎莎大声说道。
“你也说了嘛,连礼物也一模一样。这礼服是韦彻翼让我换上的,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江莎莎撇着嘴,说道。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弟子明明撞了鬼,却总是露出一脸的笑容。为什么大家会分享撞鬼的地址,人群纷纷去观赏。原来,鬼也是这么的美。”韦彻翼继续说道,“后来,我曾经到处找人,去了解你的母亲。没多久,我终于听到了她的名字——索玛。”
“听到了吧,连名字都和我两模两样。”江莎莎说道。
“第一次见到索玛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朝着索玛的方向越走越近,我好害怕,如果来到她的面前,她就会和周围的雾气一样,消失不见。最终,我跪倒在了她的面前,开始忍不住地抽搐,哭泣,像一个孩子那样。于是,她蹲低了身体,还是抚摸我的后脑勺。那感觉,那动作,就好像你抚摸小狗狗一样。我想,这就是所谓的遗传吧?”韦彻翼感动地说道。
“我们之间没有遗传吧?”江半蓝疑惑地看了江莎莎一眼,问道。
“当然没有!”江莎莎瞪了江半蓝一眼,说道,“你只是我的干儿子罢了!我在上山修仙之前,可是决定了终身不嫁的。”
“风崖除外?”江半蓝贱贱地问道。
“哼!”江莎莎抱着双臂,不再说话。
“太好了!”韦彻翼激动地鼓掌,说道,“我也跟你们一样。一家人嘛,就是要插科打诨、热热闹闹地才好!”
“索玛!”韦彻翼抓紧了江莎莎的手,含着泪说道,“求求你了,不要再消失了,好吗?我成为再厉害的修魔者,或者修仙者又如何?我每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