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担不起这么大的担子,不论怎么算都血亏。
正在他们为利益纠葛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们中话语权相对更高的组织者拍案而起。
“我明白了。”
这个组织者的立场毋庸置疑,这理想主义的一切都是他先起的头。
出于各种原因,周围所有的声浪都暂停了发声。
“周围发生的提示已经够多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这个本就理想主义的计划之中,容不下我们认知到自己利益的半分存续。”
这组织者确实有些本事,几乎指挥了整个融合体的构建。
在众人的目光下,他凭空编织了一个周围的人们都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虽然看不懂,但每一个分散的先天之灵都感觉到了其中的影响,就好像过于迫近的刀刃,让这些先天之灵们竟感受到了某种远离危险的本能。
“理想就像温室中的花朵,你不能期待他自己解决遇到的各种问题而不受影响。为了成为我们心目中曾经的那个自己,让我们彻底结束这场闹剧吧。”
通过裁剪他们的一部分自我,他们变得不可分割,极端刚正。
他们永远都不会再为别人是否对得起他们的付出而徘徊了,他们现在起就是更加非人的执念结晶。
天象剧变,即使将自己拆解为漫天飞虫,竭力制造登天之梯,也于事无补。
祝珏本该在此地感觉到更多的智能细胞的存在,因为当初这些同他一起出发,最后分道扬镳,衣锦还乡的人们虽然将自己分裂成飞虫,但应该还是由智能细胞构成的。
但实际上已经不是了。
由于污染的影响,他们的各种技术积累都变成废铁,因此完全失去抵抗之力,只能虚张声势。
他们虚张声势,老灯也没正眼瞧他们。
在内斗的过程中,地表的气候变得更加恶劣。在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尽皆受到转化的影响,算是得到了老灯们的传承,因此进入更深的层次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