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建立在飞升产物的存在基础之上,但是这种粉碎自己的行为,和拿自己制造一个模拟认知的机器没什么差别。
而且还是构造相对简单的机器。
并非所有飞升产物都被镇住,不敢靠近。
“他牺牲了自己。现在他也有和那些穿越者一样的牺牲精神了。”
旁边涵盖了他们所知的所有的字的数个石碑上,又有几个字开始蠢蠢欲动。
完全迷茫的穿越者们自然会愣在原地,但他不是唯一一个有自己想法的飞升产物。
说话此人,正是远处石碑的雕刻者。
现在,石碑上的某些字正在发光。
“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旁人此时提问,同时,旁边石碑上的发现二字也隐隐发光。
“要用进展。是寄生虫。”
他当然不是在咬文嚼字,只是说得实在太隐晦了点。
“我大概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话至此处,如此不自然的替换,稍有关注的话,也大概猜到些许。
这种剧毒知识的活动局限性很大,被动性很强。
石碑就是石碑,因为太过普通,因而其他飞升产物不太能理解他在干什么。
现在,绝对不会发光的石碑异常发光,足以代表些什么。
“这用生命换来的抗体,倒是让你的进展产生质变了啊。知道应该规避哪些字,好歹能让其他进展更好推动了。”
非连续的思考,利用陷阱解析了这些剧毒知识,以此制造了抗体,足以帮他们定位这匪夷所思的玩意如何运作。
知道避免什么东西可以规避剧毒知识的注意,既可以让他们不必自废武功,又可以加快赵望的尝试,以反攻这些剧毒知识。如此完全一举两得。
这些从更老时代便幸存下来的飞升产物,终究不至于任人宰割。
当然,其作用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