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经常游走于各个投资人之间的他，还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

而且，许华藤还刻意隐去了许舒云离开时的表情。她都已经来到艺术中心的门口了，但还是走了。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已经要绷不住眼泪了。

似乎从崔子卿接她过来开始，许舒云就已经知道了什么。

“好，我知道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郑谦微微颔首，并没有就着这个话题和许华藤展开详谈。而且，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跟小舅子谈的。郑谦的表情冷静至极，甚至是深沉的让人动容。

“哦，是这样的，现在梦元神取得了重大突破。”提起这件事，许华藤就非常兴奋，“有了你的注资，我们最快年底前就可以上线。过年的时候大家谁都多少有点闲钱，可以安排抓住这一波红利。只是……在宣发口径上，还需要一些拨款……”

认真听完，郑谦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然能够在春节前上线最好，但也不要目前过分着急盈利，别那么着急出礼包，吃相太难看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节点好好把控。至于钱的问题，你跟夏茜茜申请就好。”

“还有什么要谈的？”

说到这里，郑谦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许华藤先是一愣，随后似乎终于明白了过来了郑谦真正想要问的问题。

他犹豫片刻，认真地看着郑谦，十分冷静地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掺和。毕竟感情方面的问题，也只有你们两个人是最清楚的，哪怕是亲人也没法说什么。而且抛开我们之间其他关系不谈，你……毕竟也是我的投资人，不是吗？”

“等上线之后，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们……一码归一码。”

好一个，一码归一码。

这个小舅子，到还真的是个人才。

“好，我知道了。对了，你们都是搞程序的，懂不懂什么量子计算机、光计算？最近我的研究所正在攻坚这个项目，如果可以提供这方面的支持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