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牛这话引起了众怒,越说越窝火的军士们纷纷把怒火对准了他。
“别别别,我错了,老哥儿几个别生气,咱还是想正事儿要紧,我看现在就去找张厂长去。”刘二牛赶紧道歉,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
“对,二牛这话说得对,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这就去找张厂长想主意去!”侯老六拍板道。
……
“侯叔,你们咋来了呢?”正在账房记账的张悦儿见棉帘子被掀起来,呼啦啦进来一堆军士,不由得奇怪道。
“张厂长,我们这些大老粗来找您讨个主意。”侯老六上前一步,将自己这些人的想法说了出来。
“您这一说还真是,我刚才看白大夫的脸色也不大对,还寻思是路上又跟大福叔生气了呢!”
“所以我就想着,都要劳动他老人家去县城了,这事儿肯定是有些棘手,可我们又除了这一张嘴和半拉力气,实在是帮不上啥忙,就寻思来问问您。”
“县城里确实是传得要比村儿里更难听,不过铁英已经托人在县城找线索了,我爹也把人手都散出去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来很快就能找出罪魁祸首来。”
“张厂长,不是俺们不把人往好处想,实在仙鹤村儿的人有些过分了。有句话咋说的来着?喝水想想打哪儿来的!有些人兜揣着银子,囤子里存着粮食,完了嘴里还得说着铁英的不是,我一想就来气。”李耕夫粗着气说。
“是啊,你说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着,铁英就算是没为他们筹谋,也不该在背后讲究人啊!”王铁柱唉声叹气地说道。
“张厂长,我们都是粗人,有心帮铁英吧?又怕给她添乱。可是看着他们村儿里人这欺软怕硬、忘恩负义的样子又觉得来气,就想你给我们出出主意,不用你出头,让我们多少为铁英做点啥就行!”郑石头也跟着道。
张悦儿把手里的笔放下,点头道:“各位伯伯叔叔,铁英要知道你们这样重情重义,一定感动坏了,那我这个姊妹儿也不能差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