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欣,不跟他赌了,他故意折腾你呢!”
田玥在一旁看着许佳欣又要暴走,连忙拉了她一把,劝慰着。
一是担心她真的抄起开水瓶给余天成开一下,那她就真的心疼了。
二是她也真心为许佳欣着想,她已经看出来了,这是必输的局,只是许佳欣身在局中,完全被余天成牵着走了。
但是田玥不知道,她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就等于给余天成当了托,也等于给许佳欣将了一军。
许佳欣骨子里的叛逆感立刻涌现出来。
“我不信,凭啥他说没人就没人啊?铁路局他家开的啊?我赌!”
许佳欣豁出去了,不就是喊六声我是兔子精么?
三声都喊了,还怕多来几声?
至于喊余天成叔叔……
不可能,我就不可能输!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是准清北的学霸,说话可不能当放屁!”
余天成哈哈笑了起来。
“呸,我们才是清北的,清北跟你有毛关系啊?”
许佳欣气冲冲的说着。
余天成看了看田玥,看来田玥跟这个许佳欣看似是关系不错,却一直有所保留。
至少,关于余天成的很多事,她都没跟许佳欣说。
现在许佳欣还认为,余天成真的是专程陪田玥去冬令营的。
毕竟冬令营五天,余天成确实一天都没出现。
“好,好,你是清北的,你清高,你了不起,输了别耍赖就行。”
余天成也不争辩,笑呵呵的继续等着看笑话。
许佳欣看余天成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来气,又添了一句:“你等着喊我阿姨吧!乖外甥!”
四十分钟之后,火车到了保定。
一直等到火车再次启动,也没见有人来这间软包。
然后许佳欣就彻底麻爪了!
“这不可能啊!”
“怎么会没人呢?”
“难道走丢了?”
许佳欣慌了,看看左边窗子,再看看外面过道,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余天成也不着急劝她兑现诺言,只是用一种很玩味的眼神看着许佳欣:“怎么样?乖侄女,要不,再加加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