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谦的责任重大。”他需要和这些国家的官员扯皮。
“放心吧,有张同志在,我们只要做好工作就行。”傅鹤年还是信任国家选择的官员,他笑着说:“我听说这位张同志在国外这些年,一直以毒舌着称。”
很多企图想要咬华国一口肉的国家全都被怼了。
俞菀卿听到傅鹤年这样形容张文谦,再想想他那温润谦逊的样子,真的不敢想象一个谦谦君子怼人的场面。
“小五,我现在就担心,当年商家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张地形图,如果有两张呢?”
傅鹤年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真的有两张地形图,一张在当年留在华国的商家后人手里,就是他们手里这一张。
另外一张被当年离开的商家人带上,也许已经落入敌人手里,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所想,事情就堪忧了。
俞菀卿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听傅鹤年提起,愣了片刻,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性,只是我们无法联系海外的商家人确认这件事了。”
“看来,我们做好对方知道航海路线的准备。”
霍澜辞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他缓缓走进来:“如果是这样,就要思考另外一个可能。”
三个人对视一眼的,异口同声说:“他们已经去过岛屿了。”
“很好,我们都想到一块了,那就证明这个可能性很大,既然他们已经去过岛屿,为什么还要跟在我们身后?”傅鹤年看向这对年轻的夫妻:“这是一个值得大家思考的问题。”
最后,他们三个人把问题摆在明面上,征求大家的意见。
边汉海突然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去过,只是没办法上岛。”
闻言,大家齐齐看向边汉海,让他多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