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时间,霍澜辞就想到上次小五昏迷不醒的事。
时间都对上了。
她昏迷,是因为干涉了不该干涉的事吗?
他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一个也不敢说。
俞菀卿说:“这是好事,只有对外开放了,我们才明白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才会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不断强大自身,使得国家越来越强大。”
至于唐城地震的事,真的不想继续谈论下去,等回国后再去唐城看看,也许就明白当时的地震到底有多大。
霍澜辞听着这么官方的回答,愣了片刻,随后笑着说:“张文谦同志说了,我们回程时经过日不落,到时候他邀请我们一起吃饭。”
俞菀卿把碗放在男人跟前:“去吧,去洗碗。”说完后,她把那封信放进空间里,转身回房间。
她一边走,一边说:“有人请吃饭,肯定要赴约。”
“等文谦哥以后回国了,我们也请他吃饭。”
霍澜辞听了后,笑了笑:“行。”
这样挺好的,大家都是理智的人,不可能全无交集,那就光明正大来往。
人家也没有做什么,没有说什么,大家都是亲戚,更何况对方还是看着自家媳妇长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