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开启天眼的情况下，沈长青的双眼都有破妄层次的力量，尽管境界方面没有突破，可在战力上面，已是更上一层楼。

此时。

一直待在沈长青身边的青衣，如今也是显化身形，面上有震惊神色。

“尊上刚刚已经能够相隔两界，窥探到幽冥的景象不成？”

“不错！”

沈长青颔首，对此没有否认。

他回想着方才所见到的景象，双方交战的大军中，其中一方自己也是熟悉的很，大军的旗帜赫然就是混沌帝朝的标志。

也就是说。

混沌帝朝正在跟其他势力开战。

那一方势力不是隶属于四大帝朝，也不是其他曾经入侵诸天的势力，而是一方完全陌生势力。

想到这。

沈长青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四大帝朝会如此干脆的退兵。

不止是因为剑尊等人的缘故，更是因为幽冥内部也是掀起战乱。

混沌帝朝既然受到袭击，那么其他三大帝朝，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

刚刚动用一次天眼洞穿两界，对沈长青自身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损耗，短期内他是没有办法继续动用天眼探查幽冥。

而且。

沈长青也发现强行提升以后，天眼中存在的一个弊端，那就是不够隐蔽。

刚刚察觉到天眼的强者，并非是神尊级别的存在，仅仅是一尊幽冥神皇罢了。

但就算是这样，天眼的探查也仍然是被对方觉察，更被对方一言震碎目光。

如果是自身修炼上去的通幽天眼，沈长青相信，必然会比此刻强行提升上来的通幽天眼强上不少。

但是。

再弱小的通幽天眼，也不是破妄天眼能够比拟的。

随后。

沈长青就把自身的一些变化，如实告知青衣。

后者闻言面上神色愈发震惊。

“天眼为人族独有，其中修炼极为艰难，自古以来，真正能把天眼修炼到通幽层次的强者，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而且但凡练就通幽天眼的强者，绝大部分都是不朽级别的存在，只有极少数顶尖大能在机缘巧合下，能够练成通幽天眼。

一门先天望气术就能让尊上提前拥有通幽天眼的能力，要是等到尊上真正把天眼晋升通幽层次以后，岂非能直接让尊上达到前所未有的规则层次？”

这一次。

青衣是真的震惊。

哪怕是以他的见识，都没有听闻先天望气术这般变态的手段。

强行提升天眼层次，这是何等可怖的伟力。

要是放在上古时期，此等手段出现在诸天的话，势必会引起动乱，足以让所有人族强者都为之疯狂。

这不是开玩笑的。

天眼晋升，对于人族的好处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

青衣到底是上古圣兵，见识广泛，短暂的震惊过后，很快就是冷静下来。

“虽然不清楚通天阁为何能有此等先天望气术的存在，但此门绝学若是传于人族，便可让人族实力更进一步。”

在青衣看来，以先天望气术的强大，完全有资格作为人族的传承而存在。

沈长青对此，也是微微点头。

“前辈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