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让她回家了。”唐人说。
看来唐人是有什么事情了,摆事去了,没有摆平。
唐曼呆了一个多小时,唐人说累了,休息,让唐曼和董礼走,不用她们。
唐曼和董礼出来。
董礼说:“我问过医生了,唐人受的伤,是被什么扎伤的,什么东西不知道,会有寒毒,很麻烦。”
唐曼听完,没说话。
去画室,董礼打电话,点了餐,送到画室。
他们喝酒,看外面的风景,唐曼突然一愣,侧头看到镜子蒙着的黄布不对,原来下面快拖地了,现在很高。
唐曼放下酒杯,过去看,确实是,如果是拖到地了,是滑下来,这不可能往上滑。
“你动过这黄布了?”唐曼问。
“师父,我没动,一直没靠近那镜子。”董礼说。
“你看看你的钥匙还在不?”唐曼说。
董礼从包里拿出了钥匙说:“一直在,没有离开身。”
唐曼坐回椅子上说:“有人进来了。”
董礼一愣,说:“是银燕和那个小子,银燕说是找你有事儿,那是探探,你在那个时间段会不会去画室,还有,唐人住院,那电话号是生号……”
“是呀,我也想到了。”唐曼说。
唐曼开始看,没有丢什么,电脑也没有动过。
董礼给要给保安打电话,唐曼摇头说:“没丢东西就算了,换成智能密码锁。”
董礼给锁业公司打电话,来人换了锁。
这个人是谁?分析是银燕,可是她到底怎么进来的呢?
这种锁,如果是开锁的,打开应该是没问题的,唐曼也不去多想了。
“师父,我去整理外妆笔记。”董礼去工作台整理外妆笔记。
唐曼坐在那儿喝红酒,看着风景。
突然,听到有声音,咳嗽的声音,回对看董礼,董礼看唐曼。
董礼指着镜子。
唐曼站起来了,走到镜子那儿。
“董礼别过来,把门打开,站在门口。”唐曼不得不小心。
“师父,我来,你到门口。”董礼说。
唐曼摆了一下手,把黄布拉下来,然后退后几步。
唐曼看着镜子。
一会儿,有影子,模糊的,慢慢的清晰了,竟然是银燕。
唐曼慌了一批,董礼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