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站在外面抽烟,副场长打电话,说有点急事。
唐曼回办公室,愣住了,坐着的人是陆加加母亲后找的那个男人。
“你来干什么?”唐曼锁着眉头问。
“我们加加的死,我是质疑的,还有,你凭什么就把人给烧了?不通我?”陆加加的继父说。
“你愿意去起诉就去起诉,愿意告就去告,滚蛋。”唐曼没客气。
“你得赔偿。”陆加加的继父喊着,站起来。
副场长带着保安进来了。
“弄走。”唐曼说。
人被拖出去,唐曼锁着眉头,什么货色呢?
唐曼坐在办公室喝茶。
一直到基地那边结束,董礼打电话,唐曼才过去。
唐曼看了一眼大屏幕,就出来了。
“师父,您觉得怎么样?”董礼问。
“他们说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唐曼说完,走了。
唐曼开车去银燕那儿喝茶,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
陆加加的死,确实是让唐曼缓不过来劲儿。
晚上快六点了,富昌来电话,唐曼才去十年。
进包间,两名研究员,两个国外的化妆师,富昌和钱东升。
“唐教授,请坐。”钱东升说。
“对不起,处理点事儿,来晚上。”唐曼说。
喝酒,聊天,钱东升说下午的仿妆。
“就董礼的妆来说,确实是惊艳,但是董礼的上妆方法,没有人能看懂,到现在来说,所以这妆怎么评说,也说不好,那官妆的仿妆,也是外在之华而已。”钱东升的意思,唐曼很明白。
钱东升想表达的,这些人应该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