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妆妆成后,休息,唐曼抽烟,董礼和莫兰喝水。
三个摄像,似乎还没有反过味儿来。
休息十分钟,接着开第二棺,棺盖开了,唐曼看到了一样东西,唐曼停顿了有半天,董礼小声叫:“师父。”
“停妆。”唐曼说。
人后退,唐曼出去,到墓厅。
“师父,这妆不能上了。”唐曼说。
铁福生愣住了。
铁福生问怎么回事?
唐曼小声说:“尸氏。”
这家人姓尸,在中国现在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还姓这个姓。
这只是一个姓,如果只是姓,唐曼并不会觉得怎么样,只奇怪一些罢了。
只是,年舍和自己提过一次,秦有尸做仕,官及顶无妆。
意思是秦国有姓尸的人,走仕途,官大到及顶,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妆就是不能上妆,人死后,不能上妆。
当时唐曼并没有多问,这样的机率就是等于不存在,现在唐曼后悔了,那年舍所说之事,不是白说的,年舍没有废话,这点她当时就应该意识到,可是并没有意识到。
铁福生听完,锁住了眉头,看了唐曼半天,说等一会儿。
铁福生出去了。
这个墓阴气十分的重,唐曼点上烟,并没有乱走动,这是墓里,那穹顶上的画儿,十分的诡异,也许就是那种,你心中有什么,生出来什么,那上面的画儿就会是什么。
唐曼没有再看。
铁福生半个多小时进来了,小声说:“小曼,暂时离开,过后再说。”
“可是上了一妆了。”唐曼说。
“没事,先走。”
唐曼叫人出墓,上车,铁福生让他们先走。
三名摄像师送回去,然后去古街吃饭。
大排档坐下了,莫兰才“啊”的一声,似乎才缓过来一样,脸才有了血色。
唐曼没说话,董礼看了一眼,说:“师父,什么情况?”
唐曼小声的,大致说了一下。
董礼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