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城在前台押了一千块钱,离开了。
“你太冒失了。”唐曼说。
“有话就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很正常。”董礼说。
“旗子,你说说。”唐曼说。
“董礼你确实是不应该这样,牧城就是愿意,也不会同意的,自己处上了对象,那又另说了,你这样做,如果两个人处一段时间,没成,那衣小蕊的脾气,不得哭个天黑地暗的?那样,场长和你至少会不高兴,那牧城怎么面对这件事?这牧城可不简单。”旗子说。
“我到是没想那么多,太累。”董礼说。
闲聊到晚上九点多,回家。
唐曼研究满妆。
这满妆,在鬼市专门有一个组在研究,实际上很少用到,看来,鬼市对满妆已经是研究明白了,而且知道其用法,很少用,有的妆师一生没用到,那就是说,这妆其恶,也不是一般的了。
第二天中午,唐曼带着酒菜进地下室,她告诉衣小蕊,在这儿守着。
唐曼下去,老恩在尸台那儿做尸泥尸。
“休息吧!”
推老师进房间,吃饭,喝酒。
“我觉得你不应该在这儿做尸泥尸,你完全可以不做。”唐曼说。
“我不做不成,我想死都不行。”老恩笑了一下。
“鬼市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不说这个了。”
“好,那我就问一下满妆,你说过,鬼市有一个小组,专门研究满妆的,这满妆,最终其用是何?”
“就是丧妆呀,给死人上妆,大满宫于内,小满宫于外。”老恩说。
“不对。”
“那就是后话了,到后期满妆的发展,就变了,坑人的东西。”老恩说。
“取其善,弃其恶,而妆之,必成大妆之色。”唐曼说。
这是书中所写的。
“对,但是,学了这满妆,只知其恶,难知其善,大妆成者可以,大善而行人可以,但是极少。”老恩说。
“这样,我一直在研究满妆,我想整理出来,用于丧妆。”唐曼说。
“太难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最后是大妆至简,难呀,蜀道之难也!”老恩说。
“我慢慢研究,我也想问一下,进鬼市,怎么进?”
“你现在不能进,失去了那部分的记忆,你进去也没用的,等你恢复了,再说。”老恩说。
“这尸泥尸这样做不行,我找私妆师过来,找几个,帮你做。”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