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没有阻止唐曼,让她拿了这本书,就是想让唐曼疯掉,那样,还谈什么变市?还谈什么除五弊呢?
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云烟。
唐曼不得小心。
关于窄门儿妆,唐曼还是需要再问问。
第二天,唐曼去了大马路街口,去了时山的宅子。
她请教了时山,也让时山看那窄门儿妆,他根本就不看,说这窄门儿妆,原本是正常的妆,后来害怕,里面就有了各种的禁忌,但是也有各种妆的精华,只有精妆,才好做禁忌,从窄门儿妆有,到现在,也有六七百年了,死在窄门儿妆里的人,也不少。
“不是说疯吗?”唐曼问。
“是呀,先疯后死,从妆里出来,发疯,没有人能挺过那种活着的痛苦,最后都消失了。”
“进入了四维度也不可以吗?”唐曼问。
“关于维度成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生只上一妆,但是达到的维度也不是很高,所以也很难。”时山阻止唐曼研究这窄门儿妆。
“我想试一下。”
“其实,不一定非得就研究这窄门儿妆,关于你变市,除五弊,你完全可以用其它的方法,用其它的妆还及顶。”
“现在没有其它的妆,也许只有这么一条路。”唐曼说。
“及顶太难了。”时山说。
时山就是没有说,及顶不可能实现的。
唐曼从时山那儿出来,去河边坐着,九月份的东北,很热,丁河水来了。
丁河水坐下了。
“又遇到了难事了吧?”丁河水说。
唐曼说了窄门儿妆的事情。
“确实是难,所有的禁忌都在妆里,而所有的精妆都在这窄门儿妆里,这正是吸引妆师的地方,我总是感觉这是一个坑。”丁河水说。
鬼市做劫,总是利用这种很自然的方法,你自己愿意的,人家没让你做,这真的是很阴险。
“鬼市对你很恼火,蓝妆给破了,也让鬼市的多少妆师丢尽了脸。”丁河水说。
“那要说来,我也是鬼市的人,是清主。”
“提到清主,我想当年团长肯定是后悔了自己的决定。”丁河水说。
“师哥,你说这个团长到底是什么人呢?”
“不知道,很多人恐怕都想知道这个团长是什么人,尤其是哈达。”丁河水拿起一块石头,扔到河里。
“师哥,喝酒去。”唐曼和丁河水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