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中同学说,想到场子来干活儿。
“干什么活儿?”
“开个灵车什么的都行。”
“这个是有编制的,没那么容易的,恐怕够呛。”
“唐曼,不就当一个场长吗?火葬场的,想找个对象都找不到,这破工作……”
唐曼的这个高中同学人品不太好。
这个同学骂骂咧咧的走了。
唐曼点上烟,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东北的大雪把整个大山都变得漂亮了,一眼望出去,满眼的白色,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
下班后,唐曼去老恩那儿,带着几个菜和老恩喝酒。
“这炕是真舒服。”唐曼说。
“是呀,我比较喜欢。”
喝酒聊天,唐曼说了那七幅黑色的画,或者说是画纸。
老恩喝了口酒说:“那是黑妆。”
“什么都没看出来。”
“黑妆是哈达上的妆,漆黑一片,是妆,那是画的妆,上出来也是一样的,你看不到的。”老恩说。
“那要怎么样能看到?”
“原本有一个人是可以看以的,但是进鬼牢的第二年就死了,就是说哈达把这个妆占为自己所有。”老恩说。
“这黑妆怎么回事?”
“鬼市的黑妆,说是非常的可怕,具体的,没有人知道。”老恩说。
这哈达会妆,竟然是黑妆。
“昨天夜里又出了一件怪事。”唐曼说后院出现的事情。
“那你要注意了,有可以能是鬼市所为的。”老恩说。
看来所有的发生的事情,都太离奇了。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
晚上十点休息。
半夜,妆音又出现了,又是红妆,唐曼细听,确实是有妆点不一样,唐曼往后院去,站在门口,里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声音,出来来了,那个人的两只脚竟然是倒着的。
一个老头,个子一米五多,七十左右岁的样子。
“您……”
“听妆就是了,我再上三次妆,就看你的命了。”老头摆手。
唐曼回去,听妆,一个多小时后,人离开了。
那妆点不一样。
早晨起来看妆,看着红妆是一样的,有妆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