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唐曼把卡拿出来。
“这是五十万,我当师父,或者说是母亲出的钱,就是娘家的陪嫁,少了点。”唐曼说。
“这个可不行,唐老师,您收回去。”男方的母亲说。
刘舒婷愣住了,会儿眼泪掉下来了。
“这个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需要的,你们就说话。”唐曼说。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是头车,提前订好了,那边有点事儿。”那个男孩子说。
“噢,好,这个我安排,车走的路线,几点到什么地方,发给小婷,车的装饰什么的,不用管了。”
“这个……”
“没事,到现在,我当师父的,也没有操什么心,我应该做的。”
喝酒聊天,确实是不错,一家人,通情达理。
唐曼喝过酒和刘舒婷回去了。
“师父,这卡他们让我拿回来了。”
“明天你再拿回去,这个我们必须给,娘家也不能丢人,不然到时候受气。”唐曼说。
“不会的。”
“不用再说了。”
衣小蕊坐在一边。
“师父,那我结婚你给我多少?”
“一样多。”
“我怎么不比她多点呀!我是师姐。”
“师姐怎么了?”唐曼问。
“切,没劲。”
喝茶,聊天,休息。
第二天,上班,满小红就来了,没有化妆,看来也知道,场子最好不要见红。
唐曼带着去找钱初雪。
“钱副场长,这是原妆师满小红满老师,先到外妆楼跟着行主任研究妆,然后再带着在场子转转。”
“好的,场长,您忙吧!”
唐曼回办公室。
下午,义头颅就送到了。
“场长,义头颅到了。”
“放我车里。”唐曼说。
钱初雪来取了钥匙。
“下次这事就让你下面的人办。”
“场长的事儿,我得亲自办,那些人毛手毛脚的,我还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