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办法证实了,凭着一篇日记,也不能说明这我师父做的,因为我师父和你师父是朋友,她们总在一起研妆,我也参与过几次。”唐曼说。
“我不说那些,这些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日记,日记不是真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我想看看当年留下的那个妆画。”
“你师父是太聪明了,这件事,我后发现的,那妆画我拿到外面去鉴定了,没有毒,因为用了骨粉,那骨粉上的毒在太阳光下,散发,但是到一定的程度,就什么都没有了,很正常了,也有妆师用骨粉画妆画的,所以……你师父太阴险了。”少织雨说。
“那就是说,我师父根本就没干这事,你是妄加猜测。”唐曼说。
“你和你师父一样,就是一个无赖。”
“这事都过去了,人都入土了,何况,那是师父辈儿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参与。”
唐曼说。
唐曼分析,当年师父牢蕊说过,拆妆,解妆,是妆进步的一个方法,互相之间就这样的,自己师父牢蕊是不会那样做的,也不会害人的。
师父牢蕊是大义,除五弊,虽然后期走妆,但是也没有害过人。
“你说得轻松。”
“那你想怎么样呢?”
“都说你妆非常的厉害,现在没有人能比,我想和你较一下妆,就像当年一样,你师父地我师父。”
“我看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这个必要。”
“有,我会的。”少织雨走了。
唐曼走到窗户那儿,点上烟,少织雨长得好看,体形也好,也会打扮,只是心里的仇,可不怎么样,仇恨只能毁掉一个人。
就师父牢蕊用骨粉参毒来做画儿,那绝对不可能的,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唐曼还是去了学院,找了宫月,后期的事情,宫月应该是清楚的。
唐曼和宫月聊了任双的事情。
宫月确实是和任双有过更多的接触。
宫月听完,愣了一下。
“师父的为人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看来是事出有因,但是人都死了,怎么查?”宫月说。
“这事就算了,不用理会了,没有什么意义。”唐曼说。
唐曼回办公室,对于少织雨,就是不理会,她心里明白,师父不会干那样的事情的,就像宫月所说的,事出必有因。
快下班了,一个快递送进来了。
唐曼打开,是妆画,就是少织雨所说的那个有毒的妆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