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在场子,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的。”
谭海燕说,来培训的一个妆师,那妆很怪,在培训课上,说话非常的难听,点名道姓的,点你的名,说你的妆,什么都不是,还把董礼,衣小蕊给骂了。
“噢,让她折腾去,不用管。”
“嗯,我不是生气。”
“没必要。”
闲聊一会儿,谭海燕回去工作了。
行香香下午过来的。
“场长好。”
行香香从来不按辈来叫,也许是习惯,并不是不尊重人。
“坐,外妆楼现在怎么样?”
“一切顺利,不少妆,都是成妆了,用在教学上。”
“你是功臣,为丧业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那我可不敢这么说,场长,有一件事,刘二丫,天津场的妆师,有点过分了……”
行香香说的正是谭海燕说的那个人。
“不用理会。”
“不成,她听说你回来了,说来找您,我拦着,没让。”
“你不用拦着,愿意来就来。”
“那好,那个人……”
“不用评论别人,保持自己内心平静。”
“嗯,那我不打扰了。”
行香香走了。
董礼的徒弟,贝勒爷的干女儿,这个行香香看来是,安心于这儿的工作了,最初,唐曼以为,她是在等机会。
行香香走了,没有半个小时,那个刘二丫就来了。
一个女孩子叫这个名字,不太好听。
这刘二丫长得高大,脸挺长,不太好看。
进来。
“唐场长是吧?”
“是。”
“我叫刘二丫,天津场的。”
“噢,刘老师,请坐。”
唐曼给泡上茶。
“唐场长,我听天津场的人说,你的唐非常的厉害,没有人能超过,徒弟,董礼,衣小蕊,都没有人能超过,我不服。”
“噢,都是传说,妆都是差不太多,没有大的区别。”
“唐曼,你害怕了?我们两个比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