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打了个哈哈：“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在意，咱们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到时候各凭本事争夺用户呗。我一直都觉得，竞争第二，友谊第一，你说是不是杰克？”

杰克很郁闷。

李睿说的这话就好像跟博尔特比赛跑100米，一起跑就落下他20米，然后回头朝他喊：竞争第二，友谊第一！

这也太羞辱人了！

可杰克能怎么说，他已经是落后的一方了，总不能再叉着腰说莫欺少年穷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互联网如此残酷的世界里，别说三十年了，三个月就足以决定一家企业的生死存亡！

他只能捏着鼻子道：“确实，咱们要在合作中促进竞争，在竞争中建立友谊。”

挂了电话，杰克脸色很难看。

对面的老蔡问道：“沟通的不顺利？”

“很顺利，我问的他都回答了。”杰克摇摇头道，“按李睿的说法，瑞信宝至少半年以前就开始筹备了。他们光是提交给金融协会的申请，就修改了七八次。”

老蔡很了解金融协会的办事风格，闻言略一计算，便知道杰克说的半年时间应该相差无几。

“我们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他们的保密措施做的真好啊。”老蔡感慨的道，“星瑞才崛起的时候，我没太放在心上，可他们这几年发展的实在太快了。我一直都以为波尼是我们最大的对手，现在看来，李睿才是啊！”

“还记得去年，企鹅和星瑞竞争连续落入下风，我们还看热闹来着。”杰克苦笑，“现在，波尼大概正在看我们的笑话呢。”

老蔡叹口气：“还真是英雄出少年，我们老了啊……”

杰克道：“瑞信宝抢了先，我们的余钱宝就算推出，也会遇到很大的阻力。我们必须采取另外一条路，一条可能会艰难些，但是能够获得用户支持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