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错话了！妈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妈寿终正寝那一刻，这总行了吧！”张秀芳笑着说道，“你的死鬼老爸在下面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再等个几十年！。”

“这还差不多！”韩成接着换了副认真的表情，说道，“妈，问你个事，跟爸有关的！”

“啥事啊？”

“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在绵北国是做什么的？”

张秀芳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你爸跟我说他就是去那边做点小生意，赚点钱回来养家糊口。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韩成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严肃地说道：“妈，如果我说，爸其实不是个做小生意的商人，而是个缉毒警察，他去绵北国是去做卧底的，你相信吗？”

张秀芳听后，先是一怔，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儿子啊，你是不是昨天睡了一天睡迷糊了，你爸怎么可能是缉毒警察，还是什么卧底？你说的这些太离谱了！你是在跟老妈开玩笑的吧！”

“妈，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在绵北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爸当年就是派去潜伏在黑帮的卧底，他的死不是意外，是被人蓄意谋杀，谋杀他的人，还有当年撞他的那个司机都已经死了！”韩成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看到韩成严肃认真的表情，张秀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随后又紧紧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撼得无法言语。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儿子，这......这是真的吗？”

韩成看着母亲，眼神坚定而严肃，重重地点了点头：“妈，这事千真万确。最近我一有空就开始调查爸爸的事情，就是想要找到确凿的证据，让他恢复应有的身份。”

得到韩成肯定的回答后，张秀芳的泪水如决堤般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捂住嘴巴，试图抑制住哭泣的声音，但内心深处的悲痛却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