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孙正平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饭,背着书包去上学。但是,背后跟着老爸,身上扛着两个大包。
不晓得老爸怎么和孙正平说的,孙正平终于去住校了,一周只准回来一次。
下来我问老爸,我的手表呢,老爸摇摇头,说道:他什么都不承认。
我问道:那怎么办?
老爸沉默了。
我有点佩服孙正平,就只是没被抓包了,他居然可以死不承认。估计也就是因为他一口咬死不认,老爸才下定决心让他去住校。
老妈后来说,去收拾孙正平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被捏碎的蜡苹果,一堆蜡皮端端正正放在屋里的桌子上。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看他的脸色了,老妈的心情也逐渐好转了过来。
星期六下午最后两节课是劳动课,学校组织初二的学生,自带工具,到后山一中的农场除草。好久没有外出放松过的同学们,异常兴奋。
戚俊峰要求二班的学生分组,二人一组,男女搭配,自由组合。很自然的,王晓红和东子成了一组,我和李颖成了一组。
提前分好组,准备好了锄头、铁锨,第一节课下课后,排着队就往后山进发。
看着笑颜如花的王晓红扛着一把小锄头,屁颠屁颠地跟在东子后面。我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默默地把李颖的锄头拿了过来,一起扛在肩膀上,朝着农场出发了。
戚俊峰打着空手,什么也没拿,就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仿佛是旧社会的监工,一晃一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