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钱进也是愣了一下,他奇怪地问道。
我把医生叫过来跟您说吧。那个警察转身朝着住院部医生办公室走去。
钱进回头看了我一眼,跟着推门走了进去。
我跟着钱进走进病房,里面有两张病床,曹永兴和王思远躺在相邻的病床上。
曹永兴双眼紧闭,脸色略显苍白,安静地躺着,似乎依然沉浸在昏迷状态中。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只有那输液管中的液体一滴滴落下,还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而另一边的王思远,情况却截然不同。
他躺在病床上同样输着液,但是双腿被高高吊起,固定在支架上。他面部的肌肉显得有些僵硬,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死死地咬着已失去了原有的血色的嘴唇,整个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似乎在竭力忍受着无尽的痛苦。额头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头下的枕头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听到房门发出的响动,他艰难地将头扭向门口,当看到是我回来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亮光。
他努力地扯动了几下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失败了。他又动了动嘴唇,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沙哑而微弱地说道:你回来了?!
看到王思远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前去,抓着他的手问道:远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王思远脸上泛着令人心疼的苍白,轻声说道:就是腿有些疼。
有些疼?!我慌乱地望向了钱进和何哥,问道:他说疼,能不能想想办法?!
还没等他们回答我,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走了进来。
钱进连忙迎上前去,问道:大夫,他这腿疼的厉害,能不能给他上点麻药?!
那个医生看了我们一眼,走到王思远的病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不是有吸毒史?!
嗯——。王思远紧咬着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唉——。那个医生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已经给他用了杜冷丁,但是他的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了耐受性,所以没什么效果。如果加大剂量的话,可能会引发其他并发症。
没有其他办法吗?!我着急地问道。
那个医生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