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壮和石俊出去后,杜小瑞说:“爹,您要知道这女人干了什么,您自己都想一枪崩了她,我太佩服诸葛斌的眼光了,他一下就判断出这是个祸害,如果不是他的果断,这女人指不定给杜家带来什么灾难呢,太危险了。”
杜爷这才抬头看着他俩,想听听怎么回事。
塔斯哈和小瑞坐在椅子上,小瑞说:“您知道郝家屯吧?离沙吉浩特县城好像不到一百里地那个地方,这女人去那里干什么不知道,她没说,但是她亲口承认在那里杀了一家四口,其中还有一个孩子。郝大壮就在那个村住着,他说这女人打死的那家人下葬的时候他刚好回去,一个老头一对小夫妻全部被打烂了脑袋,血浆流了一地,一个孩子才一岁多,刚刚会走路的年纪,也是一枪给杀了,那孩子躺着的土炕里一个弹头钻进去很深,说明这恶毒的女人是近距离把那孩子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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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瑞愤怒的直接站起来越说越激动。“如果不是她亲口说出来,这一家人被谁杀的都不清楚!您总觉得我姑姑杀戮太重,说日本人也不见得都杀人,而我姑姑却是没有区别的只要是日本人通通干掉。爹,日本人杀了人会写在脸上告诉您吗?就比如今天这个女人,从外表上看,能看出来她杀过人吗?”
杜爷震惊的瞪大了眼看着他俩:“那女人亲口说的?”
杜小瑞狠狠说:“刚才郝大壮边走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都想再把她捞起来重新捅她一刀。”
“诸葛斌捅了她一刀,她死都不肯说出金钗的秘密,她想激怒我们结束她的痛苦,才把她杀了一家四口的事说出来,而且她说怎样杀那个孩子时,竟然笑着。郝大壮气疯了,一刀把她捅死了。”塔斯哈平静的说。“我当时也没忍心杀死她,如果早知道她这么残忍,我会一下拧断她的脖子。”
靠墙的洋炉烧的红彤彤的,上面坐着一把铁壶,铁壶里的水开了,沸腾的水翻滚着顶的壶盖啪啪响,壶嘴里冒出直直的热气。塔斯哈站起来从旁边的脸盆架子上取下毛巾垫着把铁壶提起来灌满暖壶。
灌满了水后,塔斯哈说:“舅舅,我知道您一见到杀日本人就想到了我娘,我娘只是性格刚烈,但是她心底非常善良,她不会滥杀无辜的。”
“对!只要是拿着武器进中国的有一个算一个没有冤死的。”杜小瑞说。
杜爷叹着气说:“唉!什么世道,非把人逼得都拿起武器和他们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