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若微微一笑,又感觉到他的手心有些异样,就去查看,果然手心里有两个血泡,赫然在目,瞬间刺痛她的眼。
“这是何时伤的?怎的不与母亲说?”
子归抬头看她:“母亲,不疼,儿子受得住。”
她眼底蓦地一红,都磨出血了,怎能不疼?
轻轻拉起他的手,温柔地吹了两下,
子归的小手微微颤抖,看着她眼底的湿意,子归的眼中也浮出一丝水光。
低声道:“母亲,你别哭,你一哭,子归也想哭,可是侯爷说了,男儿流血不流泪。”
日头正盛,他额头上出了些汗,眼角明明红了,却收紧了下巴,清凌凌的眸子看着她,眼中有依赖。
周云若心间一动,轻柔地用帕子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动作细腻。眼中满是怜爱之色。
“这血泡不能放着不管,母亲先带你回去上药。”
他摇头笑道:“抹了药也没用,侯爷说了,等磨出茧子,就再也不会起血泡了,儿子还得继续练箭,下午还要扎马步,母亲,天热,您回去吧!晚些时候,子归去看您。”
听了这话,周云若的手轻轻落在子归柔软的发顶上,听武安侯说,他每日都要射满百箭,不中靶心不休息。
想着抹了药他还要跑来练箭,还不如等他练完了,晚上再给他上药,睡一晚上,好得也快。
于是温声道:“好,母亲给你做些酥山,放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