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人……”古阐眉毛一皱,感觉对手出招已经越来越高明了。
“对!都是外乡人,他们是听说在我们登州这里有活干,才流浪到这里来,诶!也是一群食不果腹的可怜孩子。”任方补充道,流露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问过他们为什么故意制造混乱吗?”古阐问道。
任方答道:“问过了,这群孩子实在是饿的慌,在城隍庙附近碰到一个四十来岁商人打扮的汉子,给了他们一人几个馒头,又一人 了几十文钱,指使他们干的。”
“那指使他们的汉子呢?”古阐继续问道。
“嗨!别提了,我获知消息之后
“一人给几个馒头和几十文钱,竟然干出了致使几十人伤亡的大案?”古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又愤怒不堪。
他随手拎起一个询问。
那小年轻不过十六七岁,饿的已是皮包骨,古阐一只手,没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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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实在是饿啊!那人只是叫我们起哄,将那家卖盐的店砸了,我们也不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古阐连续询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一群小年轻,根本分不清轻重,不料酿出这么大的祸事。
又和任方做了一番交流,古阐冷静地分析之后,基本已经确定,这些小年轻,完全被别人利用,但光凭他们几个人推波助澜是掀不起这么大风浪的,在人群中,绝对还有隐藏更深的一群人在推波助澜。
只不过这群小年轻被摆在明面上,轻易的吸取了所有人的注意,让人没注意到隐藏在背后的人。
现在再去找那些人,就无异于是大海捞针了。
古阐回去之后,如实将事情报告给李俊业。
李俊业听完汇报之后,无奈地再次皱了皱眉,吩咐古阐道:“那些小年轻们,也不过是一群涉世不深的孩子,让喻士杰重重的将他们打一顿板子,就将他们放了吧!给他们一条生路,另外那些伤亡者,全部多陪些银子,让他们别闹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四海商会这件事了结之后,四海商行重新开张了。
现在李俊业食盐的生产能力,又上了一个台阶,每日都能有两车盐送往登州,并且李俊业的盐场还在继续扩建,每隔三五天,就有行的盐田投入生产,才不到十天的时间,盐场已经能每日向登州运往三车盐了。
在持续十来天的投放下,登州的抢盐风潮,方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