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渊。”姜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里是西越。”
牧兰渊掌风堪堪停了下来,他阴鸷的眸子落在鹤清词的身上,充满了难言的冷厉。
半晌,他轻哼一声,也不穿鞋子,也不穿外衫,就这样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夏棠站在门口,望着出去的牧兰渊,瞳孔地震。
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自己怎么不知道?
殿内,鹤清词轻轻垂下眼睫,“殿下……不想与东夷人有子嗣,臣侍这里倒是有一味药。”
姜离眸子微微一凝,“药?”
“殿下宽心,这药无需殿下服用,让那东夷王子服下便可,至少在三年内,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沉默良久,姜离才道:“可会对他身子有损?”
鹤清词缓缓摇了摇头,“若殿下他日改变心意了,臣侍这里亦有解药。”
姜离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