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完重要事项之后,黑玉上的人影便消散了。
赵雍将黑玉收了起来,脸色有些阴沉。
他自然希望赵辞死。
但怎么个死法,是有说法的。
如果可以的话。
他更希望赵辞能被天降陨石砸死,这样的话,他便不会有丝毫负罪感。
这样跟魔教合作间接杀人。
哪怕自己只参与很小的一部分,也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一方面,他害怕暴露。
另一方面,手足相残,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应该有的念头。
北三郡的官道向来不拥挤,赵辞一路纵马飞奔,只过了一个多时辰,便遥遥看到了青阳郡的城墙。
赵辞看得心里发酸,直想吼一句放开那匹马让我来。
眼前的赵辞,直接原地升天,随他一起升天的,还有远处的一群人。
如果你需要证据的话,去公输氏的炼器铺子问问,应该会有收获。”
“腾!”
在场的官吏,大多都是肉身境以上,都能决定抵不抵抗这庞大的吸力。
除非赵焕下定决心要整治北三郡,不然不可能闹出丝毫水花。
阚落棠笑了笑:“我知道!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把名册凑好。殿下!你的马借我一匹,这次我亲手将名册收集齐,你尽快回青阳郡,千万别让丹药出问题。”
皮毛搓洗的声音。
被小美女伺候着洗澡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赵雍坐起身来,满面狰狞:“赵辞,你可真该死啊!”
赵辞:“……”
秋天的露水,凝结在路边每一片草叶子上。
赵雍面色有些僵硬:“老十,昨晚怎么样?没出意外吧?”
她同样也会选择亲自将名册带回。
你也别想觊觎!
今晚阚落棠把最后一批名册送过来,明天开启盲盒大抽奖,当天下午就能回临歌。
不过你盯着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俩殿下都没了!
只是这种事情,就算找到证据,黄荆郡的郡守也会甩锅给手下的小卡拉米。
即便自己告诉她,经过昨天的事情,三郡官员确定捞不到油水,就会把名册上交。
“不过……”
那个一千领悟值的愿望,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完成了。
看我把这两个愿望拿下!
他明白。
……
还有另一个殿下!
“可惜了!”
赵辞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军械库旁边的小院里面老老实实等着。
“嗯!”
翌日清晨。
是黄笃读一个人的单口相声。
倒不是他天生励志。
白马冲他响了响鼻,算是打过招呼了,态度颇为友善。
他怎么可能睡懒觉?
踏!
刚才还坐我身边那么大的殿下呢?
哗哗的水声。
阚落棠跃上马,冲赵辞拱了拱手:“殿下!保重!”
是个好人!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道扬镳。
赵辞沉声道:“张德率已经带头跪了,其他人也没有挣扎的意义了,只是想要继续跟他们刚,意义实在不是很大。”
“至于赵辞,你自求多福吧……”
城门口,好像还有两个人在来回踱步。
想他。
就连昨日,自己也是让张德率看到自己鱼死网破的决心,才逼迫他掏了四万两。
我赵辞是那么下流的人么?
赵辞仿佛回到了刷抖音,看人给大象河马洗澡的日子。
虽然正常的入口黑雾空间,基本不会出什么事儿。
要么梦见顾湘竹把他脱光绑在小板凳上,拿着小皮鞭啪啪乱抽。
……
赵雍目光阴晴不定:“这魔教手段实在鬼蜮,居然连遗迹入口的方位都能决定,他们又是怎么跟太子搭上线的?”
踏!
等等!
“你也保重!”
但想要延展成这样的丝线,而且上面刻录着伤人的阵纹,没有点狠活是不行的,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公输氏的炼器铺子。
但睡眠由深到浅,意识也逐渐变得清醒起来。
一切都是以任务为重,所以说送别宴没有在郡守府,也没有在任何隆重的地方。
青阳郡一片宁静祥和,好像前些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赵辞轻叹一口气,旋即从怀里取出一卷明亮的金属线,正是割断白马四肢的那条,他沉声道:“昨天我仔细看过了,这是钨钢丝,这玩意儿硬度很大。
“这一杯酒,敬十殿下!”
但正常的入口,也不会出现在青阳郡上空啊!
赵辞也跨上了马,并肩行出没有院墙篱笆的院子。
还没看清楚是谁,赵辞就看到了他们脑袋上的字幕。
关键是找证据。
黄笃读:“……”
虽然眼睛一直闭着。
“意外?”
还是熟人好啊!
这位张大人逢人便说,一定要好好修炼,护佑北三郡的安宁,不要辜负他的一番苦心。
没过多久,便已微醺。
天气终究是变凉了。
赵辞摆了摆手:“老黄,替我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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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后来发现,这个黄笃读谁都巴结。
刚过来,黄笃读就对他一阵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