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头子还举起手指,对天发誓起来。
司少珩眉毛一挑,赶紧按下他发誓的手,咳咳道:“既然师父你猜到了,那我也不找其他理由来搪塞你了。
先前赠予你的医书,那已经是娘子她违背家族祖训拿出来的了,其他的神药、秘药,那是断不能再拿了。
望师父谅解。”
胡大夫眼里的光灭了,他重重叹气,“哎,行,行吧。”
司少珩看他如此失望的样子,又念着这两天胡大夫一直帮程若安扎针、开药,那汤药还是胡大夫自己亲手熬煮的……
“师父,听若安说,您好我的藏酒?这会儿可有空移步我书房?”
胡大夫的眼睛简直就和声控灯泡一样,这一句话又给他喊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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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当然有空!”
到了书房,司少珩发现自己没办法直接从空间的储藏室拿东西出来了,想了想,应该是程若安还是没有安全感。
司少珩垂眸,无奈又苦涩的笑了笑。
“还好,客厅的酒柜上还有酒。”
这边司少珩和胡大夫在书房品酒,那边程若安和程母、大姐,已经商量好了明日一早,一起去有间客栈拜访赵东家。
因为罗掌柜急急忙忙过来找程若安,就是因为赵东家十分看好云朵膏的生意。
说来也巧。
赵东家府上她最青睐的绣娘回了趟在村里的家,帮着家里干了两天活儿,那手就被凉水激得起了冻疮。
日日又痒又痛,擦了最好的冻疮管也还是拿不了针。
那日程母随手送给罗掌柜几罐云朵膏,罗掌柜给赵东家了,赵东家就拿出来给绣娘试。
结果,也就早中晚抹了三次,第二天那绣娘手上的冻疮就不养了。
程若彤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给程若安说,“赵东家名下的产业,除了有间客栈,还有‘有间绣坊’,这整个北地,三十家绣庄里能有十家的绣娘,都是从有间绣坊走出去的。”
程若安吃下一口司心喂过来的鸡汤粥,念念又帮她擦了擦嘴,她才问。
“所以赵东家没看中我说的,把护手膏放在客栈里卖的方式,反而看中了护手膏的疗效,打算从我这里批发?”
程若彤不太懂“批发”的准确意思,但结合前后能猜出大概,遂点头:“对,罗掌柜的意思是,赵东家想要你的护手膏独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