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野看她说的如此果断而又冷厉，好似从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人的影子。

“阿晏，你变了。我还记得我刚认识你时，你虽会武，但你不会杀人。”

其实也可以说是不敢杀人，她下不去手，可是现在的她，杀人不眨眼。

“人总是要成长，思想也是会变的，更何况如今本宫的身份在这里，不得已才要杀人。”

她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不会杀人，生命可畏，怎么可以轻易夺去一个人生命。

起初她的短刀都是没有开刃的。

司马玄冥也说过，她会武却不会杀人，不敢杀人。

所以，他把短刀开刃了，一步步逼着让她亲自动手夺人性命。

那时候她讨厌他，觉得这人太残暴了，毫无人性，甚至连自己的兄弟和父亲都下得去手。

后来，她坐到了这个位置，跟着他打仗，才明白，有些时候不得不杀。

现在，她的那把短刀上也沾了不少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