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琪气色那么好,走路虽然吃力但眼神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顾廷煜搂着她的样子,像是在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而自己呢?
即使穿着最贵的孕妇装,住在最奢华的别墅,却像个被囚禁的金丝雀。
就连喝这碗安胎汤,都要在李叔和张嫂的注视下完成。
"慢点喝,别烫着。"张嫂递上一块蜜饯,"这是特地让人从杭州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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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机械地接过,眼神却望向窗外。
那里有一只鸟儿正在枝头跳跃,自由自在。
可现在,她连选择喝不喝这碗安胎汤的权利都没有。
海泽把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丈夫对妻子无微不至的关心。
可只有她知道,这份"关心"背后是多么令人窒息。
张嫂收走喝完的药碗,又贴心地递上温热的毛巾。
这些无微不至的"照顾",每一样都像是无形的枷锁,让她喘不过气来。
躺回床上,她又想起父母上次来访时的场景。
"海泽对你真上心啊,"母亲感叹道,"以他的身份,做到这个程度不容易,虽然不能亲自陪你,各种细节都是事必躬亲地安排。"
父亲也连连点头:"是啊,等你生下海氏的长孙,在这个家的位置就稳了。"
他们看到的是表象,看到海泽精心打造的完美假象。
却看不到她内心的苦楚,看不到这个家就是她的囚牢。
沈清歌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这一切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也许等孩子出生后会好一些。
到时候她就有了依靠,可以借助海家的力量。
甚至可以和姑妈联手,一起对付顾廷煜。
但在那之前,她只能忍耐。
忍受这份孤独,忍受这份屈辱,忍受这光鲜亮丽外表下的痛苦。